“皇上,两红,两白关于土地问题涉及复杂,老臣请皇上亲自决断。”
扬古利接着开口,引导话题把最终决定权交给黄台吉。
黄台吉斟酌片刻后道:“长安堡的土地确实是当年父汗赐给两红旗的恩养领地,据孤所知,这块地面积很大,足够五万亩;
嗯,这样吧,这五万亩地一分为三,两万亩收归军田,两万亩依旧归两红旗,剩下一万亩给两白旗吧,不过孤事先说明,两白,两红这些土地以后也需要给国家上缴粮赋。”
满达尔汗一听顿时急了。
“皇上!这···”
黄台吉直接摆手打断后者的话:“不必多说,改制的本质是为富国,覆巢之下,岂有完卵?在国家利益面前,小团体利益做出些牺牲是必要的!”
满达尔汉和萨木什喀等一众两红旗满臣听到黄台吉的话,对视一眼,全都沉默下来。
而两白旗的谭泰,朗球等满臣,得了一万亩地,脸上满是喜色。
···
散朝后。
满达尔汗等人汇聚在城内一庄园内。
“太过分了!爷爷薨去才几日!就这么迫不及待得分咱们的地,当真是欺人太甚!”
留守沈阳的塔瞻听完满达尔汗说完朝堂上的事后,满脸怒意的拍桌而起。
塔瞻是岳托的儿子,是代善的嫡长孙,虽然平时不怎么受代善的待见,但在怎么说也是亲孙子,顶替他爹岳托的位置,领正红旗梅勒额真一职。
“贝子爷,奴才建议您把此事告知瓦克达贝勒,我l两红旗这些年为国流血流汗,万万不能流泪啊!”
萨木什喀说着,拿出丝巾,擦拭着泪痕。
“不可!”满达尔汗赶忙出言阻止。
“瓦克达贝勒性子冲动,一旦在朝鲜得知此事,万一做出过激反应,可是要出大事!
要知道我两红旗军中大半儿郎可是也在朝鲜呢!”
塔瞻虽然只有十六岁的年纪,心中也知道此事的轻重。
“罢了,此事等四叔回来再说吧。”
···
另一边。
多尔衮府邸。
谭泰正在把今日朝堂上的事详细的汇报完。
“呵呵,果然如此!”多尔衮冷笑一声心中暗道:“他还真费尽心机!为了打压两红旗,拿两白旗为盾牌!”
“贝勒爷,奴才算过,若是加上这一万亩地,以后我两白旗的旗人,每月可多得八斗粮,日子会好过很多,至少每日吃上一顿肉是能做到了。”
朗球眼中满是笑意的开口谄媚一句。
“嗯,是多得了些粮食,但两红旗是得罪了,大哥刚去没几日,以后两黄,两蓝旗的人私下里不知道会说咱们多少坏话!”
谭泰和朗球听着多尔衮的话,缩着脖子没敢吭声。
···
二人走后。
多尔衮只身出现在后院密室内。
“额娘,不出您所料,他确实给了咱们一万亩地。”
“哼!这么多年了,他的手段还是和以往没区别!
孩儿,下一步就需要把那些暴民往海州引,你做的隐秘些,千万不能让人抓到把柄。”
“嗯,额娘放心,此事我交给汉官去办!”
多尔衮说着匆匆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