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他的是突然加重的咬啮。路只只气鼓鼓扯开他松垮的衣领,在露出的锁骨上印下枚嫣红的痕,嘴里含糊不清,\"混蛋……\"
“嘶——我……学了些别的,”唐奇见怀里人气的咬牙切齿,又捧着脸颊凑近些,“你想试试吗?”
“不听…”路只只捂着耳朵就要爬回到床上去,又被唐奇扣着腰站起抵在窗台。
“去浴室?”沙硕般的低哑嗓音蹭过滚烫的耳垂落进路只只脑袋里。
“?”路只只抬头,刚刚露出一丝疑惑,就被唐奇猛的捞起来打横抱着带进了浴室。
“诶!唐奇……做什么,这是?”
“你想做的。”
……
……
浴室的镜子被腾起的热气晕的模糊不清,水雾缭绕中,唐奇吻着路只只抵在浴室冰凉的瓷砖,手顺着衣料摩挲,滚烫的嗓音落在耳边,“消过毒了,干净的。”
路只只红着脸低头往唐奇怀里缩,她当然知道消过毒了,唐奇刚刚顾虑好多,一会消毒,一会又告诉她今天没准备东西。
到底还真的是学了些东西,被唐奇欺负的脑袋晕晕,唐奇的吻,热烈,温柔又缠绵,像是一层浸透的布料滑腻的裹在身上,密不透风。
突然寻到出口,意识便像无形态的水四涌着奔出去。
白闪闪的云在脑袋飘过,身子意识都软的不像话,唐奇又红着眼眶看她,抓她的手,“好久了…”
“又…不是,我,”路只只一句话都要喘不匀,盯着唐奇的手目光幽怨。
耳边唐奇的声音像隔了湿棉花,整个人被浴缸温热的水裹住,手却还不是自己的。
唐奇指腹碾着她泛红的指尖,喉结抵着她湿漉漉的脑袋轻蹭,水珠顺着他锁骨滑进浴缸,在两人交叠的皮肤上洇开小片湿润。
“给你揉揉好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路只只撇嘴欲流泪,不能跟太有脑子的人计较这种事,况且唐奇还有双做实验的灵巧手。
……
……